面前嚼长辈的舌根不好。”

“那些都是他做过的事。我实事求是,不算嚼舌根。”孙母的语气里已有慌乱。

为了不让她看出我心中的窃喜,我低着头,“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女。你听完我的讲述,再决定要不要让阮芹照顾孙齐。”

“他们除了压榨女儿,还做过更过分的事?”

“做过。”

我把从父母那听说的关于叔叔婶婶的事,划重点给孙母讲述了遍。

“他们这么荒唐?”

我点了点头,“我爸为人宽厚,最后忍无可忍跟他断绝关系。我父母去世后,他跟婶婶专程来江州,嘴上说是陪伴,安慰我,实则是觊觎我父母的遗产。”

“他们……”

“最可怕的是,他们是阮芹的父母!”我抬起头,看向孙母,“孙齐情况特殊,他们知道孙齐无法支配自己的所赚的薪酬,说不定会……”

我没有点名,“到时候孙齐赚的那些钱,都是阮芹的。他们再跟个苍蝇样,围着阮芹转,最后那些钱……”

“你不要再说了!”

“阿姨……”

孙母拉过站在一旁,摆弄模型的孙齐,匆匆离开病房。

房门一开一合,我脸上溢满笑容。

孙母在为孙齐谋划,她绝对不会允许叔叔婶婶那样的定时炸弹存在。

她应该打消让阮芹照顾孙齐的想法了。

想到这里,我起身下床,准备出院回酒店。

当我到酒店时,孙母拉着行李箱匆匆离开酒店。

他们准备回江州?

我没有跟他们打招呼,目送他们离开后,联系温叙言,准备跟他入住同一家酒店。

“我在你楼上的房间。”

“你不是入住市中心的酒店吗?”在机场分开时,温叙言跟我说过酒店位置。

“酒店临时给我退房,傅涵就近定了你所在的酒店。”

如果这事放在以前,我就信了。自从得知他的心意后,这些巧合都是他特意为之。

他是不放心我跟孙母住在一起。

我告诉他孙母离开海市的事。

不远处,温叙言坐在车中,半落车窗,正看酒店门口。

“她能想通是件好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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